苏山栗子【我主该隐,隐门】

【7673】双向感情交易①

ooc,OOC

是合写:D

非SCP设

是精神病医生亚伯×精神病患者(躁郁症+超忆症)该隐,有all73因素

应该还会写下去的吧……




好吧,这里的确是精神病院,但是请不要相信这里除医生以外的人说的话,因为他们都是病人


这里的病人都是拥有自己指定的编号,嗯,实话实说,医生也一样,为了方便称呼,不过这里有位病人很难搞定,拥有编号“073”的该隐,如果你足够幸运遇上看还未发病的他,可以看见他难得的平静,温顺乖巧,但下一秒你可能就会看见他拿出把偷来的手术刀,指着你呢?并且一脸无辜,例外的话会往自己的手腕上划几下,“如果073没有除了超忆症外其他的病,他将会是位很棒的美人”用clef的话评价他,就是这样,那个虽然有着三只眼睛,但从未被排挤的人


“073?我可以……哇!”一位小姐刚踏入该隐的病房一步,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就插入了离她没几米的墙里,“啪嗒”一声,刀子落地,掉落在她的脚边,“啊,抱歉,我还以为是其他人什么的……”差点杀人的凶手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捡起刀,“嘿073”对方从自己手里拿走刀,“这可不能给你”“诶?不行吗,好吧,很抱歉鸢尾小姐……”鸢尾叹口气“亚伯,你过来吧”招呼着门口的人走过来“新朋友?”该隐看着面前这位比自己高近十厘米的男人,“对于你来说是的吧”鸢尾这样说,该隐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但显然亚伯并不想给他点好脸色,令该隐有些害怕


“亚伯你就别摆出那副样子了,你对谁都是有仇的样”鸢尾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那么这里就拜托你啦——亚伯”“行行行,你玩你的去”鸢尾比了个“OK”的手势就关上了门,“073,我们……”一把刀就在他的脖子上,该隐面对陌生人总是这样,无缘无故变出一把刀来,亚伯轻啧了一声,他见这种场景见多了,“试问一下,你的刀是谁给的”“你没有害怕呢”蓝色的眼睛望着亚伯,“你是除了鸢尾小姐外,第一个没有害怕的人……”亚伯摸索着身上的东西,试着找个机会下手,“这种场景见多了吧,还有,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说这个吗?”该隐指指刀,“这个是我捡的啦,你要知…道……”后颈处传来一阵小小的刺痛感,“磅铛”意识开始模糊的该隐听见了手中刀子掉落的声音,越来越无力,视线陷入黑暗,最后脚一软向前倒去


对亚伯来说,该隐睡着的样子算得上是安静可爱,在自己怀中,因为药物的效果,他打量着怀中的人,如同那些人所说的,这个073真的很好看,等他回过神,想起“这么站在这也不是办法的时候”,亚伯已经注视着该隐好几分钟了,“该死的”这么暗自咒骂着,将该隐搀扶到床上安顿好之后,“为什么这家伙这么像女人”亚伯如此说到,如果刚才他没有被刀挟持着,他的态度可能会好一些,即使他的态度就没好过吧


“脸色真不好  怎么?又去了哪个房间?”回到大厅的亚伯沉思着,直到某人的开口,“呵,不如你猜一下?”抬起头,白色头发,金色眼睛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这可不好玩,而且我没有那么全能”“好吧,真没意思”亚伯瞥了一眼,说“073的,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十分难搞定的”随后像没事一样,  “  我猜,你用了镇定剂”049喝了口热茶,等待着回应“不用那东西很难搞定的”“我知道,以后还是少用点吧”  076 ?”“好好好,听你的bright,虽然地西泮什么的真的很棒,效果也好”说完,便在像他们面前拿出针筒,   “也许这个可以设收?”偏红棕发男子往前走一步 “最好别动”持有人发出了警告


  整整三小时,可以感受到的疲惫感


      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其实比起文书工作,他更擅长武力压制,不然平常的铁算得上是白举了


      亚伯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眼球要爆出来,白炽灯的光从柔和变的晃眼起来,把手支在桌子上,黑色,蓝色和红色的影子打在白色的文件上,把手插进头发里,深深叹了口气


      现在这里是凌晨两点三十三分,正常人都在熟睡着,但是这所病院的人没一个敢如此放松,也许在睡梦中,就会被某个发了病的病人杀掉,但似乎没有那个几率


      两只灰黑色的眼睛非常空洞地盯着姿料上的照片,黑发蓝眸,还笑的一脸阳光灿烂,亚伯就这样发着呆,心里想着一些杂乱的东西,直到他发现钢笔把纸张染黑一大片,连自己的袖子也没有逃过一劫


      夜晚的医院走廊像劣质的恐怖片,但却依旧使人感到害怕和诡异,短跟靴接触地面的声音有规律地响着着,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激出回音


      当然,他打算去看看自己负责的那个病人


      拉幵了5厘米厚的铁门,073正蜷缩在床头写着什幺,应该是日记,亚伯想,该隐看到他时,眼里带着很容易辨认的警惕,随即就是温柔与放松,他向后挤了挤,亚伯就坐在床尾,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没有什幺想要表示的?”“没有”该隐完全能感受到亚伯语气里的不满,但他依旧会摆出一副笑脸对着他,与上次不同的是的笑,更加真实,少了一点点的虚伪和悲伤


      “我忙了大半夜就カ了翻资料写报告,都是你害的”“噢,是吗”回答的确语气里充满懒惰,亚伯挑挑眉,俯下身子凑到床头,拿走该隐私自藏在枕头底下的一把手术刀,令人惊讶的是,该隐很自觉地把藏在袖子里的一把美工刀递给亚伯


“我想鸢尾小姐一定会很高兴的”该隐眨眨眼睛,看着一脸惊讶的亚伯如此说道


      亚伯把两把刀塞进胸前口袋,两只灰色的眼睛注视着该隐,该隐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甚至天真地问了一句“我脸上有东西吗?”“有”


      “什么啊? "后者摸了摸自己的脸


      “别动”该隐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捏住,亚伯的手由于长期拿笔,手指关节多多少少有点粗糙,脸凑的很近,以至于该隐都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出来的气体的温度看着自己的眼神很纯真无邪,但谁想的到在病中的这个家伙是多么可怕


      “像个天使,然而同时也是个恶魔,那倒不如说是堕天使”自己在心里默默想着,摸了摸对方的唇,软软的质感好像果冻一样


      该隐好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吓到了,一时间不知所措,想要伸手摸袖子里的刀却想起在亚伯手里过分的举动总是不好的,亚伯松开了该隐的脸.“没什么东西,我看错了”


      “是吗……”对这种举动并没有的该隐,很明显是天真的感觉这就是朋友间的举动一毕竟 自己没有什么朋友亚伯再次伸出手表示想要看一下该隐手里拿着的本子,后者很配合地递了过去


      果真是日记,大概就是“今天如何如何”之类的东西,但文字语言有些冰冷,就像是在写检讨书一样,亚伯打开最后一页


      “新朋友呢,长得很高..早晨的事蛮失礼的,希望还是不要失去一个朋友才好”


      本子上就这么记着寥寥数语,但明显比先前的令人感觉更好更舒适,至少不再冷冰冰的


      “你发病时,还有理智吧"“嘛,谁知道呢”谈话以一个微笑结尾


不知道过了一会多久,直到亚伯的不经意看见了时间,4点43分,亚伯回头望了望该隐,依旧那么有精神,“你不困?”“你不也一样吗?”令亚伯没法回答的话,他不懂该隐如何保持那么精神的状态的,但亚伯本人靠的是美式咖啡的作用,走到窗边,对该隐问着“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圆,要来看看吗?”该隐就坐在床上


但下一秒就爬了过来,“月亮吗?可以啊!”亚伯拉开了窗帘,窗口被不锈钢拦住,除了办公室,几乎每个病人房间的窗口都是这样,该隐从床上下来,光着脚靠到亚伯身边,明明身高已经够了,却还要踮起脚来,一片漆黑的天空中,月亮的光只能微微照亮旁边,时不时又被云层挡住,“好看!”该隐转过头,亚伯实在不懂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好看就多看会,我这里还有点事”“你还有工作吗?”“还要写你的资料”伸了个懒腰,一副懒散的样子


“我的?我有什么好写的”该隐轻笑笑,直直地盯着窗外,“也没什么用,对吧……亚……”回头后,亚伯已经离开了,并且关上了自己打不开的铁门,“又是这样,够无情的”是这样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离开,往窗户下看了看,7层,这种高度的话……‘能死吗?’该隐抖了一下,“我在想什么啊……”摇摇头,对自己刚才产生的想法很奇怪,却又很怕


重新拉上窗帘,爬回到床上,紧缩着墙角,微微叹了口气,“这种时候,有片安眠药该多好”该隐的确很喜欢这种让自己陷入睡眠的东西,以往他从不会再晚上和凌晨睡着,“闭上眼,过一会就可以睡了吧……”轻声自言自语着,就这样发着呆,过程中连续出现了某些奇怪的想法,“额……不能这么想”该隐重复着这句话,最后连怎么睡的都不知道了,只是越来越无力,直到最后,身体没知觉了


第二天早晨依旧那么冷


说出来可能不信,亚伯是被冷风吹醒的,是的!忘记关办公室的窗,也想不到今天会冷,所以直接被吹醒了,本想再睡回去,结果发现自己莫名睡不着了,一阵沉默,第一件事不是忙着梳理自己凌乱的长发……而是去看望自己的病人,路上头发被自己一直戴在手上的发圈随意地扎了个马尾辫,轻手轻脚地打开病房的门,再次走进这个病房,看着床上的该隐,不好好躺着,偏偏要缩在角落里,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就像个粽子……”亚伯默默吐槽,但其实更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跟凌晨一样坐在墙角,只是没在写他的日记,日记?亚伯想到了这个,“应该在桌面上”走到桌子边,不算很乱,但在像藏着什么一样,但这个想法在亚伯脑子里是不存在的,除了某些情况,之前只是随便地看了前面几页,然后直接翻到了最后,亚伯拿起摆放在桌面上的本子,翻了起来


前面的内容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从后面往前翻了几页,上面写了一些很像语言的东西,要么是随便乱写上去的要么是其他国家的语言,再翻几页时,开始出现一些关于“死”的句子,其中几页有着些皱痕,不规整的圆形,像是水滴上去后又干了的迹象,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让亚伯吓了一跳,回头看见还未清醒的该隐捂着脑袋,或许是睡迷糊了,在试着站起来时重新摔了回去,又撞了一下,“看着就挺疼的”亚伯就站着看人


叹口气把本子放了回去,“哼唔……”似乎是生气了,该隐轻哼一声,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就背对着人睡回去,亚伯让他睡,惹怒一个病人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还有一个原因是,该隐从凌晨睡到现在也没有几小时,再次像昨天一样轻手轻脚走出病房,走廊有微微冷风吹过,游荡在这的除了亚伯也就还有值班人员了,回到办公室,从抽屉中拿出梳子,其实亚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长发,短发多好……也许是一时兴起吧,也许吧……


另一边的该隐在亚伯走后没多久,就重新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确定这里没有人时,拿出了一个类似于相册的本子,翻了几下后又藏在了床底下,看见了不好的回忆,莫名地有些烦躁,长叹口气,可以让自己冷静下,这样挺好的,也不用做什么,不像几年前……几年前他可是经历了场事故呢,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声音,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别人口中的“废物”了?“两年五十六天前……”该隐说,自己记得很清楚那些东西




@十面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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